秋末冬初,北方的天气已是很冷了。好在迎来了国庆,爸妈有了休息日而我也有了小假期 正好可以去到南方看望在崇州三郎镇的爷爷。我打小就喜欢那儿,古韵留香,在我小时候是听着崇州的故事长大的。
那年,大概是五岁的样子,我被带爸妈带到了北方,离开了那个我深爱的小镇。直至后来,也只有偶尔的机会去到那儿。从北方到南方名词上看是近的,可是却隔着遥远的距离。整装出发,我坐在后座上,趴着窗台思绪飞扬,不断的在想崇州又变成了什么模样。记得还是很小时候,爷爷用粗糙的大手拉着我四处在崇州闲逛,那时的崇州经济并不算发达。但乡野田间淳朴的民风却让人倍感温暖。而三郎镇对于爷爷来说不仅仅是家,而是他的根。那时的爷爷讲述了当地人口口相传的传说,三郎镇的由来与唐玄宗和杨贵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杨贵妃死后安葬在翠围山,葬毕,唐玄宗痛心疾首,回想到贵妃曾亲昵的唤自己为“三郎”,便将这翠围山下的小镇改名为三郎镇。用以表明自己忠于爱情,对爱情的坚贞。多少文人骚客来到此处,也不禁提笔作诗,留下“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的千古诗句。三郎镇不仅文化底蕴深厚,景色也十分秀丽。境内有著名的人文景观九龙寺和大明寺。其寺庙建筑多样,有山门、廊桥、观音殿、客堂、厢房等。梁栋彩绘,山门垂柱,驼峰雕刻精湛。
想着想着,眼前由一路单调的风景,转而变成群峰插天,叠嶂挂绿,流泉叮咚,鸟语婉转。我知道离崇州三郎镇很近了,一千来,崇州至今依然是“钩舟野鸟迎人舞,剥碎山花夹道开”的宜人景象。在这里帝王将相虽已被历史淹没,但诗歌却流传至今。车子驶入小镇,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街道,将着街道走完左转就是爷爷的小院,小院的门锁着,像是锁住了一段岁月,敲门不应爷爷不在家。我们坐在石梯上,等候爷爷归来,下午13点爷爷才骑着他的那辆陪伴他走过崇州无数个大街小巷的三轮车回到家。爷爷一个劲的道歉回家迟了,爸妈却劝说爷爷一大把年纪就不要靠开三轮车挣钱。爷爷还是笑笑说“:我就要在这儿做点什么。”爸妈不止一次的劝爷爷和我们一起到北方生活,爷爷都决绝了,还为这事儿争执了很久,一向和蔼的爷爷甚至还发了火。久而久之便也没有在提了,大概爷爷对这根爱入生命。
茶饭过后,爷爷带着我们重游崇州街子古镇。来到街子古镇,这里的青石板的街道、雅致的仿古街灯、青瓦粉墙的民居、古朴典雅的雕花窗。崇州的经济也因为旅游业而发展起来,来至五湖四海的游客慕名而来。街子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五代时名“横渠镇”,因横于味江河畔而得名。境内有晋代古刹———光严禅院、凤栖山旅游风景区、千亩原始森林、千年银杏、千年古楠、清代古塔、清末民初古建一条街、宋代民族英雄王小波起义遗址、唐代一瓢诗人——唐求故居,有神奇传说的古龙潭、五柜沱、云雾洞等,全镇各种文物古迹二十余处。“家家清泉流,户户兰花香”。一年一度的兰花节延续着街子当年的繁华,秉承了古镇书香流韵的儒雅,街巷民居随处可赏兰草倩影,可闻兰花幽香。街子以独特的姿态留存千古。
我被这美景陶醉了,渐渐也明白了爷爷为和如此深爱着这块土地。后来爸接了一通电话,匆忙离开了。心像是被什么掏空一般,看着爷爷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看着崇州一点一点变小,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才会回到这儿。又或许我真的不属于崇州,但好在爷爷在那里,我把梦交托给了爷爷。到了北方的家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还站在崇州的小镇上,迎面跑来了我可爱的儿子,回望丈夫相视而笑,相夫教子。醒来时却已是泣不成声,我放弃了把我与崇州的故事唱别人听,因为我要将这故事深埋心底,直至老去。
2015级财管九班 詹小婷